朋友小金是香港食物环境卫生署的一员。
他的工作包括处理和跟进部门收到的相关投诉,以及在街头执法,对违规摊贩、吐痰者、扔垃圾者开出罚单。
没错,后半部分的工作内容听起来和内地“城管”的工作范畴有些类似,但小金不喜欢“城管”这个称呼。
众所周知,城管身背不少**新闻,还处在艰难重塑正面形象的过程中。
这天休假中的小金和我在开着冷气的咖啡馆里打发时间,用力吸着奶茶里的大珍珠,我们有一搭没一搭聊起自己工作中的趣事。
他始跟我讲起他在街头执法遇到的形形色色。
以下是小金的自述。
其实我不喜欢执法工作,太危险了,但揾食艰难,该做的工作还是得好好做。
我有洁癖,但凡被我逮到在街上吐痰的,我是肯定铁面无私一个都不放过。
且不说在公共场合吐痰有多困扰他人,现在**期间更是不应该吧。这些人不罚一次都不知道收敛的。
有一次,我远远地看到一个阿伯在街上眯着眼吸烟,可把他爽的。
眼看着烟刚好燃到接近烟屁股的位置了,职业直觉告诉我,我该准备了。
果然,阿伯麻利地把烟头甩在地上,脚踩下去的同时,熟练地将一口浓痰吐在地上,这一系列动作流畅顺滑,一看就是多年练就出来的。
好家伙,三秒钟内又是吐痰,又是扔垃圾,一下子就是两项罪名。
我快步走上去,在痰一米开外的距离停了下来,招呼阿伯上前来。
阿伯眼神不好,还眯着眼看了我半秒,看上去有点呆萌,但下半秒他就知道发生了什么。
阿伯仰天长叹一口气,开始捶胸顿足,我瞄到他的adidas鞋还踩到了自己的痰……
悲痛完阿伯乖乖走过来接受罚单,还说,阿sir,我知错了啊,这次是没忍住,没下次了,没下次了。
但不是每个人都这么配合的。
有些人为了不交这1,500块,可谓是誓死抵抗,将自己的求生意志发挥得淋漓尽致,让我为之深深叹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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